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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8章 夏国密谋:秦也你竟敢欺君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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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也听闻,脸上的笑容愈发肆意,他慵懒地靠在椅背上,目光轻佻地扫了张晗一眼,悠悠开口:“有趣,不过,若是就这么平白无故地比,岂不是太没意思了些?张大人,你打算拿什么做彩头?”

张晗一怔,显然没料到秦也会提出这般要求,但她此刻被怒火冲昏了头脑,想也不想便脱口而出:“若是你输了,就将天子剑交出来!而若是慕容姑娘输了,我愿将我张家半数家产相赠!”

此言一出,满座皆惊。

众人纷纷倒吸一口凉气,这赌注不可谓不惊人。

慕容婧原本神色淡然,听到这赌注,眼中也闪过一丝诧异,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,她莲步轻移,上前一步,微微福身,声音清脆悦耳:“秦大人,小女子虽才疏学浅,但也愿向大人讨教一二。还望大人莫要推辞。”

秦也哈哈一笑,站起身来,双手负于身后,眼神中满是自信:“既然如此,那秦某便恭敬不如从命了。只是不知这比试规则,由谁来定?”

这时,一直沉默不语的冷浩然突然开口:“既然是诗才比试,不如就以锦城为题,限时一炷香,如何?”

众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。

随着香烛燃起,袅袅青烟升腾而起,慕容婧率先开口,她略一思索,轻声吟道:“锦官城阙映朝晖,巷陌熙熙人语飞。武侯祠中英魂聚,青羊宫里道香围。锦江水暖波摇翠,宽窄巷深韵入微。且品盖碗茶味酽,逍遥沉醉不思归。

此诗一出,众人纷纷叫好,夸赞其意境优美,用词精妙。

慕容婧微微颔首,以示谢意。

秦也嘴角勾起一抹弧度,眼中却闪过一丝不屑。

他踱步慢行,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,脑海中飞速思索。

……

“小姐,老奴看来那个秦也不咋样,被别人三言两语,就给激得去比试,心智根本不稳,这要是输了天子剑,该如何是好。”

公孙婆婆脚步匆匆,紧紧跟在秦婉儿身旁,声音压得极低,像是生怕被旁人听了去:“还有,小姐,老奴实在想不明白,那个大夏王朝被遗弃的落魄公子,到底有啥过人之处啊?不就是生的一副好皮囊嘛,怎就值得您这般上心?”

“一把没有皇权诰命加持的天子剑,又能有多大价值呢?”秦婉儿轻声呢喃,语气里满是不屑。

“啊?”公孙婆婆一时没回过神,嘴巴微张,脸上写满了错愕,心里直犯嘀咕,怪不得秦也当时答应得那么干脆,原来是这么回事。

另一边,人群里的议论声此起彼伏。

“得了得了!秦也今天指定输的底儿掉,这题目,慕容小姐最在行了。”

“他要是把天子剑输了,往后可就丢大人了,还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”

“赶紧让他滚回夏国去吧,在这儿丢人现眼。”

慕容婧莲步轻移,声音温柔得如同春日里的微风:“不知秦大人诗作得如何了,婧儿实在好奇。”

秦也神色闲适,随意地摆了摆手,应道:“作完了!”

紧接着又扬了扬眉,带着几分洒脱说道,“既然慕容小姐爱听,那我便献丑,做了两首诗,一首五言,一首七言。”

“搞笑,我倒要听听你能作成什么样。”张晗听闻,嘴角一撇,毫不掩饰地嗤笑出声,语气里尽是嘲讽。

秦也起身,站在那里。

微风吹过他的衣袍,随风飘荡。

众人这才发现。

此时秦也身上有一股独特的文人气质。

“好帅呀!”

“我想睡他。”

众多女子忍不住满脸花痴的模样。

实在是认真的男人,真的太帅了。

尤其是本身又帅又认真的男人,简直迷人迷得要死。

“好雨知时节,当春乃发生。”秦也缓缓吟出首句,声音清朗,在宜春堂内悠悠回荡。

慕容婧本就对这场比试满怀期待,此刻听到这起句,眼前仿若被一道微光点亮。

脑海中瞬间勾勒出一幅春雨将至的朦胧画面,不禁微微颔首,目光中满是专注。

“随风潜入夜,润物细无声。”

秦也的吟诵未停,语调平和却似裹挟着春雨的轻柔。

短短两句,便将春夜细雨悄然润泽万物的美妙景致,栩栩如生地铺展在众人眼前。

“野径云俱黑,江船火独明。”

随着诗句流淌而出,一幅雨夜江景图愈发清晰:漆黑如墨的夜,乌云遮蔽了乡间小路,唯有江上那一点孤舟灯火,倔强而明亮。

“晓看红湿处,花重锦官城。”

尾句落地,仿若为这幅画卷添上最后一抹点睛之彩,众人眼前似乎已经浮现出雨后清晨,锦官城中繁花被雨水润泽,沉甸甸绽放的娇艳模样。

“妙啊,实在是妙!”

慕容婧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激赏,脱口赞叹,声音清脆,打破了堂内短暂的静谧。

刹那间,整个宜春堂仿若被施了定身咒,变得一片死寂。

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,满脸难以置信,谁也未曾料到,这位平日看似随性的秦也,竟真能作出如此意境深远的好诗。

张晗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,像是被一层寒霜笼罩。

听到慕容婧那毫不吝啬的夸赞,她的心猛地一沉,仿佛坠入了冰窖,满心的期待瞬间化为泡影,忍不住在心底暗自腹诽:“大姐,你到底是和谁一伙的!”

与此同时,秦婉儿静静地站在堂下,绝美的脸颊上泛起一层淡淡的红晕,在灯火映照下,更添几分娇柔。

她的眼眸紧紧锁住秦也,目光中满是倾慕与欣赏,轻声呢喃:“长得又帅,又有才华,还能治国,又会作诗……他简直是个完美的男人。”

夜色深沉,她望着宜春堂内那个挺拔的身影,内心激动难平。

在她看来,蜀国如今千疮百孔,朝堂腐败,民生凋敝,以她敏锐的洞察力判断,不出十年,这个国家必将分崩离析。

到那时,周边虎视眈眈的几个皇朝定会群起而攻之,掀起瓜分蜀国国土的狂潮。

蜀国也将在历史的滚滚车轮下,沦为又一个被遗忘的过往。

公孙婆婆站在一旁,苍老的面容上写满了震撼,岁月沉淀下的沉稳此刻也被彻底打破。

她在心底暗自感慨,自家小姐多年来阅人无数,这双慧眼果然从未看走过眼。

冷家大少冷浩然,端坐在主位上,表面依旧保持着一贯的沉稳,可内心却如翻江倒海一般。

他眉头微皱,满心疑惑:这个秦也,怎么还有这般惊人才华?平日里也没听小姨提起过他诗才出众啊,怎么办?好无助!

秦也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,神色从容,不紧不慢地开口:“既然慕容姑娘爱诗,那我便再赠一首。”

言罢,他的声音悠然响起,仿若裹挟着蜀地的悠悠风情:“锦江近西烟水绿,新雨山头荔枝熟。万里桥边多酒家,游人爱向谁家宿。”

慕容婧听闻,娇躯猛地一震,脸颊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,嘴唇下意识地微微张开,半晌才吐出几个字,连声音都带着难以抑制的抖动:“这……这等妙句……”

身为蜀国才女,平日里她才情出众,在诗坛鲜逢敌手,久而久之,心底难免生出几分自负。

可此刻,聆听着秦也接连两首诗作,她只觉如遭雷击,内心深处那点自傲瞬间土崩瓦解,才惊觉自己以往不过是坐井观天,见识浅薄。

“秦先生,受我一拜!”

慕容婧满脸的愧疚与敬重交织,毫不犹豫地弯下腰,对着秦也深深鞠躬,身姿恭谦,额头几近触地。

“哗——”

这一幕,瞬间在四周人群中激起千层浪。

众人面面相觑,皆瞪大了眼睛,满脸写着不可思议。

谁能想到,堂堂蜀国第一才女,平日里眼高于顶,今日竟会在这勾栏之中,对一位外来公子行此大礼,这简直是前所未有的奇事。

慕容婧此刻脑海中全然被秦也的这两首诗占据,每一句都像是一记惊雷,在她心间轰然炸响,震得她脸色愈发苍白,身子也微微发颤。

“哼!”

张晗站在一旁,脸色铁青得近乎发黑,心态已然彻底崩塌。

她满心不甘,却又无计可施,只能狠狠咬了咬牙,从齿缝间挤出一声冷哼。

猛地站起身来,趁着众人注意力都在秦也和慕容婧身上,灰溜溜地想要离开这令她颜面尽失的勾栏。

原本,她精心策划这场比试,满心想着要让秦也在众人面前出丑,狠狠地打压他一番。

可事与愿违,她精心布局的一切,不仅没能如她所愿,反而成就了秦也的美名。

张晗心中暗自叫苦,她深知,今日过后,不出三日。

秦也“诗仙”之名必将传遍整个蜀国。

以诗才在蜀地备受尊崇的风气,待秦也诗名远扬,想必众多蜀国百姓对他的看法都会大大改观。

毕竟,在这个重文轻武的国度,有诗才之人向来备受敬重。

秦也此番崭露头角,日后怕是要在蜀国声名鹊起,风头无两了。

张晗刚起身,还没来得及迈出步子,便被秦也的声音叫住:“张大人,这么着急走?这场比试还没正式宣布结果,可别失了礼数。”

秦也站起身,目光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,神色不怒自威。

他看向慕容婧,问道:“慕容姑娘,依你之见,这场诗才比试,该如何评判?”

慕容婧抬起头,神色已恢复几分平静,眼中却仍残留着对秦也诗作的惊叹与钦佩。

她微微欠身,恭敬说道:“秦公子,今日您好两首诗作,首首精妙绝伦,意境悠远,用词精巧。相比之下,婧儿自愧不如。这场比试,秦先生当之无愧地胜出。”

此言一出,众人纷纷附和,对秦也的诗才赞不绝口。

秦也却摆了摆手,脸上依旧挂着温和的笑容,说道:“慕容姑娘过誉了,不过是一时兴起,随意吟来,算不得什么。今日能与慕容姑娘这样的才女切磋,实乃秦某之幸。”

说完秦也,看向张晗,语气中带着几分深意:“张大人,既然慕容姑娘已给出评判,这结果想必你也清楚了。愿赌服输,彩头一事,还请你莫要忘记。”

张晗的脸色一阵白一阵红,心中虽满是不甘,但在这众目睽睽之下,又怎敢耍赖。

她咬了咬牙,硬着头皮说道:“自然不会忘,待我回去,便将张家半数家产交割与你。”

张晗现在肠子都要悔青了。

偏偏这个赌约,是自己发起来的。

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。

……

清晨。

朝阳初升。

秦也所作的两首诗,短短一夜之间,就传遍了整个蜀国的每个角落,无数的文人骚客都忍不住惊叹。

他们本以为秦也就是一个蜀国女帝换来的面首。

却怎么也没想到秦也真的有大才华。

这个时候无数的人,也开始流传秦也离开夏国皇宫所作的诗。

这几首诗,都在以极快的速度传遍整个蜀国。

加上这两天秦也斩杀贪官的事迹。

一些人一开始隐隐期待。

秦也接下来会有什么动作?

……

夏国皇宫。

萧梦澜高高在上,端坐在龙椅上。

冰冷的面孔,令人胆寒。

如今夏国的两个傀儡下落不明。

可偏在这节骨眼上,又传来了秦也在蜀国展露诗才的消息。

“该死,这个秦也当真该死!”

萧梦澜怒目圆睁,眼眸中燃烧着熊熊怒火,几欲喷出。

“他在我夏国这么多年,竟从未吐露过自己会作诗一事,这分明是蓄意欺瞒,藏而不露!”

她只觉秦也此举是对自己权威的公然挑衅,那刻意隐藏的作诗才华,在她眼中无疑是犯下了欺君大罪。

一想到秦也仅凭这几首诗,便足以在文坛留名,千古流传,萧梦澜内心的妒火与愤懑愈发汹涌。

她深知,此事一旦传开,整个九州皇朝定会将此事当作笑柄,对她指指点点,嘲笑她身为一国之君,竟毫无识人之明,连身边藏着这般大才都浑然不知。

这般念头在脑海中盘旋往复,令她愈发抓狂,只觉得唯有将秦也千刀万剐、大卸八块,方能稍稍消解自己心头那如汹涌潮水般的恨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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